傍晚时分,录制暂告一段落。林清羽想去给星星打点热水,路过一条连接主屋和客房的回廊时,恰巧碰到了只有一个人的苏晓。她正靠在廊柱上打电话,语气有些急躁和不耐烦。“……我知道,催什么催!那东西不是戴着就行了吗?效果哪有那么快。……行了行了,录完节... 春光文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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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带娃上综艺后和顶流HE了,双男主,林

第9章

傍晚时分,录制暂告一段落。

林清羽想去给星星打点热水,路过一条连接主屋和客房的回廊时,恰巧碰到了只有一个人的苏晓。

她正靠在廊柱上打电话,语气有些急躁和不耐烦。

“……我知道,催什么催!那东西不是戴着就行了吗?效果哪有那么快。……行了行了,录完节目回去再说。”

她烦躁地挂断电话,一回头正好对上林清羽的目光。

苏晓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略带高傲的神情,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准备离开。

就在她与林清羽擦肩而过的瞬间,林清羽的脚步却顿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苏晓的脖颈处,那里戴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绳链,坠子似乎藏在衣服里。

但林清羽看到缠绕在她周身,尤其眉心命宫处那一丝极其微弱、却如附骨之疽般的邪气。

这邪气带着一股阴冷的汲取意味,不像自然形成的秽气,更像是被人为种下的某种汲取气运的咒引。

这东西正在缓慢地蚕食她的精气神和本身微弱的气运,长此以往,轻则事业阻滞、身体衰败,重则可能会引来更麻烦的东西甚至被“鸠占鹊巢”。

苏晓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皱眉道:“你看什么?”

林清羽收回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苏小姐,你最近是否常感心神不宁,夜晚多梦。”

苏晓脸色猛地一变,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调查我?”

“并非调查。”林清羽直视着她,声音低沉,“你身上戴的那东西,最好尽快取下,用烈酒浸泡后,寻一处香火鼎盛之地,埋于槐树下。否则,恐有血光之灾甚至性命之忧。”

他话说得直白而严重。

在玄术中,这种借助外物强行改运的手段,往往伴随着极大的反噬,尤其是这种带着邪气的玩意儿,背后的施术者,目的不单纯。

苏晓听完,先是瞳孔一缩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那惊惧就被恼怒和不信取代。

她压低声音怒道:“林清羽!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你运气好点就能装神弄鬼,我戴什么关你屁事,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她认定了林清羽是在故弄玄虚。

什么血光之灾,什么性命之忧,简直可笑!这东西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托了好几层关系才从一位大师那里求来的,说是能助她事业更上一层楼。

她狠狠瞪了林清羽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回廊。

林清羽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能感觉到那丝邪气在她情绪激动时,似乎更活跃了一些。

他不再停留,转身去打水。

傍晚时分,节目组通知晚上有个篝火故事会的活动。地点选在度假村后面一片靠近小树林的空地上。

林清羽牵着星星,跟着大部队往那边走。

越靠近那片空地,他眉头就皱得越紧。这地方气息不对。不是那种生机勃勃的自然气息,而是夹杂着一丝阴冷的残留怨念。

他低头对星星说:“等下跟紧小叔叔,别乱跑。”

星星似懂非懂小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指,用力点了点头:“嗯。”

陆宸跟在旁边,听到了林清羽的叮嘱又看了看这片略显荒凉的空地,心里也有些异样但没说什么。

空地中央,篝火已经点燃。

工作人员给大家分发了垫子,围着篝火坐成一圈。其他几个孩子都很兴奋,尤其是小石头嗷嗷叫着。

只有星星挨着林清羽坐下后,就有些不安地靠在他身上,大眼睛警惕地四处张望。

直播间的画面也切到了篝火现场。

【哇,篝火晚会。好有感觉!】

【这地方怎么感觉有点荒啊。旁边就是小树林,黑漆漆的。】

【氛围感拉满了,适合讲鬼故事。】

【星星好像有点害怕?一直挨着林清羽。】

主持人是个会搞气氛的,看大家都坐定了,便笑眯眯地说:“好了,宝贝们,爸爸妈妈们。在这美丽的星空下,熊熊的篝火旁,我们来听一个关于这个度假村的古老传说好不好?”

孩子们一阵欢呼,大人们也配合地鼓掌。

主持人将声音压得极低,篝火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不是编的故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真实感,“是这个地方真正发生过的往事。”

“大概七十多年前,这里确实有个小村子,叫靠山村。村里有个姑娘,叫柳小翠。小翠长得水灵,但她命不好,爹娘死得早,跟着刻薄的叔婶过活。整天干活,还吃不饱饭。”

“她唯一的盼头就是村里那个在镇上读过书的年轻知青,陈文远。陈文远长得斯文又能说会道,给小翠灰暗的生活带来了光。两人偷偷好了,小翠把什么都给了他,甚至还怀了孩子。”

“陈文远一开始还甜言蜜语,说等机会就带她回城结婚。后来回城的名额下来了,却只有一个。你们猜怎么着?”主持人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紧张的脸。

“陈文远为了那个名额,转头就和村支书的女儿定了亲。他找到小翠,让她把孩子打掉,以后别再找他。”

陈文远当时就站在那棵老槐树下,月光照得他脸色发青。

他一把甩开小翠拉住他衣袖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步。

“柳小翠,你还不明白吗?”

“你看看你这双手,粗得能磨破绸缎。再看看你这张脸,除了两坨冻疮还有什么?”

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陈文远是要回城做干部的人,将来要在人民大会堂开会的。你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的文盲,也配站在我身边?”

小翠颤抖着想要开口,他却抢先一步指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至于这个孽种,谁知道是不是我的?你们农村姑娘,为了攀高枝什么做不出来。我劝你赶紧找个赤脚医生解决了,别想用这个来要挟我。”

最后他退后两步,像是要避开什么脏东西:“别再缠着我了,我看见你这副穷酸样就恶心。我们之间从来就是你一厢情愿。你要是还有点廉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从那天起小翠的天塌了。怀孕的事情叔婶知道后,本来想去找那个陈文远负责,但是陈文远给了一笔钱让他们把这件事情咽在肚子里不准坏了他的事。”

“小翠的叔婶收了那笔钱,把小翠打得半死,孩子也没了。每天把小翠关在柴房里。有天晚上,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小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弄断了柴房的门栓,跑了出来。”

“但是她没有去找陈文远,而是直接跑到了村后的这片空地。”主持人的手指向不远处那棵在黑暗中如同鬼爪般的老槐树,“就是那棵槐树底下。她穿着一身平时舍不得穿的红棉袄,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把自己挂在了那棵树的歪脖子杈上。”

篝火噼啪作响,一阵冷风吹过,火焰猛地摇曳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经过。

“第二天,村里人发现她的时候,尸体都已经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望着村口的方向,那是陈文远离开的方向。”

“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那笑容,村里老人看了都说,小翠带着怨气。”

“按老规矩,横死的人不能进祖坟,何况是她这种。她叔婶嫌晦气,随便找了张破草席一卷,就在这附近挖了个浅坑埋了。连个碑都没有。”

“怪事,就从那天晚上开始了。”

更新时间:2025-11-05 23: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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